舞蹈老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瞬间挺直腰背的ter，了然地关掉音乐：\"休息二十分钟。\"
保温盒里的紫菜包饭被捏成心形，边角有些歪歪扭扭。ter夹起一个，发现里面的腌萝卜被切成了星星形状。\"你做的？\"她明知故问。
\"叫的外卖。\"张明宇面不改色地撒谎，\"只是重新摆了下盘。\"
ter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绒盒，里面躺着枚素圈戒指，内侧刻着\"w→j\"的细小箭头。\"给粉丝做礼物剩下的。\"她语速飞快，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v拍摄最后一天，意外来得猝不及防。ter的打歌服腰链突然断裂，金属划破她小腿的瞬间，鲜血顺着白皙的皮肤蜿蜒而下。医护人员包扎时，制作组急得团团转：\"只剩最后一场群舞镜头了！\"
\"我可以跳。\"ter把纱布缠紧，站起来时嘴唇微微发白。
当她重新站到镜头前，没人注意到她悄悄摘下了脖子上的项链——那是张明宇送她的生日礼物。金属链子深深勒进掌心，疼痛成为保持清醒的良药。最后一个镜头结束，ter直接跪在了地板上，掀开纱布时伤口已经渗出血珠。
\"值得吗？\"跟组医生忍不住问。
ter望着监控器里完美的画面，轻声说：\"他说过真正的艺术家会用伤口装点皇冠。\"
音乐银行直播当天，后台乱成一锅粥。ter的腿上还贴着防水敷料，化妆师正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上妆。候机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张明宇穿着打歌服走进来，胸前别着aespa的官方应援徽章。
\"特别舞台。\"他晃了晃台本，\"《cyber rebellion》reix版，你们公司昨天刚批准的。\"
宁宁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当两代偶像在舞台上背靠背完成标志性互动时，全场观众的尖叫声震得音响嗡嗡作响。导播切到的特写镜头里，两枚同款素戒的反光在聚光灯下交相辉映。
回到后台，ter把张明宇堵在走廊转角：\"你早就计划好的！\"
\"彼此彼此。\"张明宇笑着转动手上的戒指，\"不过下次记得量准尺寸。\"他举起明显小一号的指环，\"我小拇指都快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