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通过安检的瞬间，ter长舒一口气，随即被张明宇拉进了纪念品商店。
\"不是说最后再买吗？\"她小声抗议，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被琳琅满目的玩偶吸引。
张明宇拿起一顶企鹅造型的毛绒帽扣在她头上：\"现在买才能用上。\"
戴上滑稽的企鹅帽，ter终于放松下来。她拉着张明宇在商店里转悠，最终停在一排圣诞限定玩偶前。那只戴着红色圣诞帽的小企鹅玩偶正歪着头，黑溜溜的眼睛仿佛在看着她。
\"就是它！\"ter小心翼翼地捧起玩偶，像对待什么珍宝。张明宇看着她发亮的眼睛，突然掏出手机：\"别动。\"
\"啊！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快门声已经响起，画面定格在ter抱着企鹅玩偶、惊慌失措的瞬间。照片里，她头顶的企鹅帽歪向一边，脸颊因为着急而微微发红，身后的张明宇只露出半张脸，但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企鹅馆里凉爽得让人起鸡皮疙瘩。ter趴在玻璃前，鼻尖几乎贴上去。十几只巴布亚企鹅正在人造冰面上摇摇晃晃地行走，偶尔扑进水里，像一枚枚黑白相间的鱼雷。
\"看那只！\"ter突然拽紧张明宇的衣角，指着角落里一只独自梳理羽毛的企鹅，\"它好像你早上没睡醒的样子。\"
张明宇正要反驳，饲养员提着鱼桶走了进来。企鹅们立刻骚动起来，争先恐后地向食物奔去。ter看得入迷，不知不觉模仿起企鹅走路的姿势，左右摇晃着身体。张明宇忍俊不禁，悄悄录下了这段视频。
\"这位游客，\"他突然板起脸，模仿工作人员的语气，\"请不要模仿动物。\"
ter立刻红了脸，手忙脚乱地去抢他的手机。两人打闹间撞到了身后的游客，ter慌忙鞠躬道歉，抬头却发现对方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游客，正友善地冲他们微笑。
海底隧道是水族馆的精华所在。幽蓝的光线里，巨大的鳐鱼从头顶优雅滑过，投下梦幻般的影子。ter仰着头，嘴唇微微张开，完全沉浸在这片人造海洋的魔力中。一条小丑鱼从珊瑚丛中探出头，她立刻兴奋地拽紧张明宇的手臂：\"是尼莫！\"
张明宇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