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十七分，门铃声惊醒了浅眠的张明宇。
他警觉地从沙发上坐起，电脑屏幕还亮着，显示着《双星》的工程文件——他整晚都在修改这首歌，试图用音乐回应李总监荒谬的指控。门铃再次响起，这次伴随着轻微的敲门声。
透过猫眼，张明宇惊讶地看到aespa的四位成员全站在门外。ter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但那双明亮的眼睛他一眼就能认出。kara神色紧张地左右张望，宁宁怀里抱着一个文件袋，giselle则不断按手机。
张明宇迅速拉开门，四人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挤进来。
\"你们怎么——\"
\"嘘！\"kara竖起手指，\"经纪人欧尼以为我们在宿舍睡觉。偷溜出来的。\"
ter已经摘下口罩，眼下带着青黑：\"明宇，我们有东西给你看。\"她的声音因急切而微微发颤。
宁宁将文件袋放在茶几上，倒出一堆照片和一份u盘：\"这些是giselle从李总监助理那里搞到的。\"
照片上，李总监与环球音乐的高管密会，时间显示是在ter美国行之前。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特写——李总监将一份文件推向对方，上面清晰可见\"ter个人合约\"字样。
\"这证明他早就计划把我"卖"给环球。\"ter咬着嘴唇，\"根本不是临时决定。\"
giselle插上u盘，打开一段音频文件：\"这才是重点。\"
录音开始时是沙沙的空白噪音，然后李总监的声音清晰传来：\"必须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张明宇的影响力已经超出控制。\"
另一个陌生男声回答：\"但如果ter本人不同意\"
\"那就让她不得不同意。\"李总监冷笑，\"找点黑料，或者制造丑闻。实在不行，就用药物让她在不清醒的状态下签字\"
张明宇的血液瞬间冻结。他转向ter，发现她脸色惨白，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这段录音\"他声音嘶哑。
\"是金在勋冒险提供的。\"kara解释，\"他良心过不去，昨天偷偷找到giselle。\"
宁宁翻出最后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