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
nathan将酒杯放下,语气平静:“何董,今晚starvision的酒会不见你,我猜你另有心事。”
“我的女儿。”何子砚缓缓将风衣摘下,折得整整齐齐放在一侧,然后落座。
nathan眉头一挑,语气不变:“是关于victoria?”
“是的。她不肯出门,不肯见人,不接电话,只在她的公寓里埋头写作。”何子砚嗓音低哑,“我担心她会彻底沉进去,像她母亲当年那样。”
nathan微不可察地点头:“她失去了丈夫,也失去了方向。一个人如果曾经拥有过全世界,一切却骤然归零,那不是失落,而是毁灭性的打击。”
何子砚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语气沉静:“她的母亲原是港城知名作家,可在她36岁那年就已经病入膏肓,根本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甚至试图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一起离开这个世界。我不得不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十年之后她撒手人寰、与世长辞,留下我和两个孩子。我真的非常担心victoria会遗传她母亲的精神疾病。”
“nathan,你知道我的女儿她现在唯一还在意的,是镜头。”
nathan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干邑,语气平缓却锋利:“何董,你来找我,应该不只是希望让她复工这么简单。”
“不是。”何子砚沉声,“我希望她能‘相信自己有价值’。不论是写一本书,拍一部电影,还是建立一个信仰,只要能帮她走出去,我做什么都愿意。”
nathan看着他,眼中闪过复杂光影。他知道这个请求有多沉重,不是出于商业,也不是公关,而是一个父亲的沉痛的担忧。他缓缓放下酒杯,目光落在桌面一封黑色皮质文件夹上。
“她可以出演《eternity·永恒》。”nathan终于开口,语气像刀子一样精准,“剧本不是商业投喂,而是精神手术刀。”
“女主角失去丈夫,失去信仰,被命运击倒。但她仍然选择穿上那身红裙,走进那场没有结局的舞会。”
他顿了顿,“这是邝婉翎作为电影制作人的处女作,你知道她们两人是非常要好的闺蜜。”
何子砚没有回答,只是闭了闭眼,像是在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