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了,应该差不多快回来了。”
俩小孩回来时,手里竟抓着只兔子。
云丽儿:“你们不是去捕鱼了吗,怎么拿着兔子回来了?”
楚勇平嘿嘿一笑:“那些鱼都太鸡贼了根本捞不到,好在回来的路上我们碰到一个兔窝,顺手一网打尽,柴伯伯分了我两一只。”
两个小孩一人抓着一只耳朵,一个肤色较黑咧着嘴,另一个皮肤白净却一直抿着嘴。
云丽儿扬起嘴角夸赞道:“你两小子可以啊,快拿去给你大伯看。”
楚勇平屁颠屁颠地拿着兔子去向楚大勇邀功,而谢景澜则洗好手之后摸到房间里乘凉。
看到屋里的床铺上有个小鼓包,走近才发现原来是福宝在睡午觉。
可今日的福宝看起来似乎哭过,眼睛和鼻头都微微泛红,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枕在床上。
谢景澜轻手轻脚地脱下鞋子,静静躺在福宝的身侧,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的侧脸,没一会儿睡意来袭便沉沉睡去。
再一睁眼,便看到福宝不知何时缩到自己身旁贴着自己,单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仿佛怕他会消失一般,嘴里模糊地嘀咕着“哥哥”。
这种宛如雏鸟般需要保护的状态,使谢景澜不禁心头一震。
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拍着福宝的后背,学着楚天启往常的样子去安慰她。
果然没一会儿,福宝便安静下来。
谢景澜想,哄孩子还是楚天启厉害。
当他走出屋时,便看到坐在臭橙树下的楚大勇朝他笑着招招手,他扭捏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的脸色。
楚大勇被他这副模样给逗笑了,拉着他坐到自己边上打趣道:“我有不会把你给吃了,在我们家待的这段时日,可熟悉些?”
谢景澜点点头。
楚大勇:“啧,说话。”
谢景澜:“嗯。”
见他还是这副模样,楚大勇认命地苦笑一声,算了,来日方长再慢慢改吧。
“今天楚天启跟着其他人一块儿去了京城,得五年后才能回来。”
难怪福宝会哭,谢景澜心里想。
楚大勇望向头顶的臭橙树重重呼出一口气:“福宝哭得很伤心,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