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姓大名?”
秦禽不想理他,捏着鼻子转过头去。
疯道士很客气,他在草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姓钱名甲字不愧。”
赵谋眼珠子在眼眶中转了一圈,“钱真人,你术法,有别人会吗?”
其他纨绔也凑了过来,他们之中赵谋最会拿主意,这几人的主心骨也是赵谋。
秦禽一听就知道对方话里的意思,“怎么?想学啊?想的美!这死道士小气的很,我跪他磕头求他,他都不教我。我是他徒弟,都没沾上他半点光。你这酒囊饭袋也想学,你做梦!”
钱甲抓过秦禽的领子,把秦禽的头扭过来,用毛笔在对方脸上画了一个大叉。
“你这个癫子,你神经病啊!又想干什么!老子不演了!”秦禽刚想爆发,一只毛笔就塞进了他嘴里。
秦禽想甩头挣扎,但是反应太慢了。他只觉得舌头发苦,那毛笔在他嘴里转圈搅动,他只感觉嘴里一嘴的墨汁,涩得发苦。
很快他的舌头麻了,口腔也麻了,他感觉不到舌头了,他感觉自己的上牙咬不住下牙了。一嘴的墨汁混着涎水从嘴角淌下来,他说不出话了。
“呜噜呜,噜呜呜叽,呜呜里哇!”秦禽想奋力说话,但是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了。
钱甲又拿了张草纸直接盖在秦禽嘴上,秦禽这回彻底没声了。
秦禽想把嘴上的草纸撕下来,但是怎么撕都撕不坏。他跟嘴上的封条较上劲了。
赵谋并不知道这师徒两是不是在演双簧,他继续问,“钱真人,我就直说了吧,你这些道术,我搭台子让你开班授课,你愿意教吗?”赵谋脑子活泛了起来。
钱甲面色沉静,看不出想法。
“也不用教什么真东西,就随便教教就行。别人学不会是别人悟性低,这些话术我们都懂的。”赵谋示意自己也懂些门道,“所有的利润都可以给您,只希望钱真人,也教会我们一点皮毛,晚辈愿意助钱真人一臂之力。”
其他的纨绔赶忙凑上来接话,“我也行,我也行。我家里有钱。”
毛笔的墨汁不够了,钱甲不慌不忙,端起茶壶,往砚台里添了些水,慢慢的研墨。
赵谋想伸手帮忙,钱甲却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