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才能不给判刑。”
“尽管会拘留,但也会有案底的。”
“你妈和我商量了,你能不能把家里给的嫁妆钱拿出来,给你二哥平了这事,只要公安局那边不给留案底,多花点钱也行。”
“等他出来,我就把工作给他。免得他一天游手好闲地不干好事!”
牧云苓笑了,她凑近一些,在牧子牛的耳边低声问:
“爸,前两天那个刘风尘,你当真不认识吗?你说,刘风尘是柳如烟的女儿,那谁是柳如烟的妈妈?”
牧子牛愕然。
他瞪大眼睛看着牧云苓,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局促。
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无数沟壑,有些惊讶地问:“那天不是都说开了,死了的那个女人是柳如烟的妈妈啊!”
“孩子啊,一切都是刘风尘的错,如烟好歹也是在我们家长大的,你这个做姐姐的总要对妹妹宽容一些。”
“你别计较那件事了,我也不会将如烟的身世说出去的。”
“刘风尘说了,他这几天就离开鞍城去南方治病,他不会再出现影响如烟的生活。”
“到时候,咱们一家子还是和以前一样过日子好不好!”
牧云苓想笑。
这老头啊,充分地演绎了啥叫鸵鸟精神。
她深吸一口气,淡淡地道:“父亲回去吧,既然说了是给我的嫁妆,我就不会拿出来的。”
见牧子牛黯然的神色,她忽然话锋一转。
“你们想拿回去也不是不行!”
牧子牛一听又来了精神,他急吼吼地问:“要怎样你才肯拿出那些钱。”
牧云苓静静地看着他,心底生出丝丝悲凉。
她沉吟片刻,口齿清晰地说道:“要拿回去也行,那些钱是你们给我的嫁妆,给我嫁妆自然是因为我是牧家的一分子!”
“可若是你们要和我断绝关系,我就把嫁妆还给你们!”
牧子牛震惊地看着她,眼底都是难以置信的光芒。
牧云苓已经做好了准备,她很清楚,牧家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是自私又凉薄的。
若是要他们选择,他们必然会选择要钱不要她这个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