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泽主动帮忙煎起了鸡蛋饼。
“不知道,反正卞树江我是肯定要离婚的,平时性子软也就算了,看着我和妹妹被人欺负,他还能为了什么家族利益说假话,他跟自己的家族过去吧。”林娇一想起这段经历就气得抹眼泪。
张文泽记得,林娇是79年年初嫁到卞树江家的,当时迎亲经过张家,还撒了糖,那时还是傻子的张文泽还捡着吃了,到现在还不满一年。
张文泽点了点头:“我支持你的想法,男人要是靠不住,这辈子就有的是苦吃,如果你们暂时没有好的去处我倒是能帮上忙。”
林娇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真的吗,文泽弟弟?”
张文泽指了指厨房窗口外的小山包:“看到那了吗,村东的野塘,之前村长承包给我了,今年开春我准备在那里养些鱼种点药草,再起两间房子通电挖水井。如果你们没有好的去处,我能雇你们帮我打理药田看看鱼塘吗?开工资的,每月按照城里大厂初级工的工资开,每年药田和鱼塘的收益也按2个点抽成做奖金,每个大节两斤肉一袋米,那两间房子就免费给你们了。”
林娇的表情惊讶不已,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了,是不是有点少啊,确实打理药田不是个轻松活,工资就按城里大厂熟练工算吧,年收益中抽三个点做奖金,另外还能帮林芳交学杂费,我也能做一些课业辅导。”
一听说能上学,一旁烧火的林芳眼睛都睁大了,她很是期待地看着姐姐,希望姐姐能够答应。
在原先生活的林家,只有她弟弟能上学,每学期学费五块钱,她可羡慕坏了,有时候剜猪草的时候路过,她都会在窗子外听老师讲课。
但是弟弟嫌她丢人,每次都会冲出来将她撵走。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刚才张文泽哥哥说,如果愿意帮他搭理草药田就能送她去念书。
“城里工人工资多少钱?”林娇怯生生地问到。她刚才不是嫌少,而是根本不知道城里人多少工资。
“城里一个熟练工每个月21元钱。”
当张文泽说出工资的时候林娇手上的铁盘子都吓掉了,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坏掉了。
要知道卞树江靠着木匠的手艺每个月能赚到十来块钱,运气差点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