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弄,带出来的都不像样子,咱妈就把貂泡在油里,然后用密齿梳反复刷,最后那效果跟活的貂一样。”
张兰拍着胸脯说:“你就放心交给姐姐吧。”
第二天清晨,张文泽和赵老爹各自前往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赵老爹在松江村找到了肖队长。
他此番前来是为了感谢肖队长昨天主持公道。
提了两块猪肉和一瓶好酒亲自上门。
肖队长全名叫肖保国,今年夏天复员的,年初还在南边雨林打过猴子。
赵老爹退役多年,但是当年在西边高原打过白象,两人有很多话可以聊。
肖保国正愁没知心人能说说话,自然也留下了赵老爹在家吃午饭,两人就着酒菜聊起了部队的生活和那两场凶险的战争。
几轮酒下来,两个人就成为了过命的兄弟,人和人的关系又是就是这么简单。
看着喝得差不多,赵老爹俯身在肖保国的耳畔说了几句。
肖保国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多谢赵老哥的及时提醒,看我怎么收拾这些个小狗崽子。”
在张文泽和赵国庆忙碌找人的时候,卞树军也没闲着,他联络村里的几个人跟自己去县里批流程购买武器。
在村子里有人有枪才是最重要的。
“对了,枪也不便宜,你跟他们说,从联防队出来的时候把自己的枪带出来。”
卞树军跟地下的人交代到。
他不怕肖队长有什么反应,两把枪虽然是联防队财产,但登记是在那几人名下的,他们有权利带枪离队。
再说了自己组建的也是联防队,是为了保护村民和集体财产的,枪在哪里不是用。
如果这几个人能再多拿点子弹出来就好了。
那个姓肖的不用着急生气,拿枪只是第一步,到时候他还有更大的好戏等着他,一来作为他插手卞家岭的报复。
二来把他搞下去,自己掌控的联防队随即手下原来的班组,五个村就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