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偏房休息。
这几日她睡得很晚,今日早早歇下了。
睡意朦胧间,苏碧云只觉得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钻进了锦被中。
来不及睁开眼,一股熟悉的气息铺面压下。
朱唇被人死死堵住,吐不出半分声音。
苏碧云猛的睁眼,顾北辰额头上湿淋淋的,一滴汗正好滴在她鼻尖。
“你!”
苏碧云想要责骂,话才出口转瞬变成呻吟,强迫她闭上了嘴。
“卿卿…卿卿…”
顾北辰嘴里呢喃着她的乳名,身下动作愈发没有章法,直到两个时辰后,他才餍足的停下来,半靠在美人肩膀上睡去。
苏碧云艰难将人扒开,身上犹如被车轮碾过,疼得厉害。
身旁的顾北辰已然睡下,身上湿漉漉的,像是才从水里出来。
她探上顾北辰脉搏,果真察觉出问题。
方才对上那双赤红色的眼睛时,苏碧云便知晓,顾北辰应该是中了媚药。
他应是强撑着身子,找来了这里。
天蒙蒙亮时,夏兰前去院子里打水,竟然在树梢上瞧见了飞辛。
夏兰揉了揉眼睛,见真是飞辛,这才不解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飞辛无奈朝偏院瞥了一眼,摆摆手说道:“我跟着主子来的。”
听了这话,夏兰眸色一惊,连忙丢下手里的木桶,朝着飞辛靠近过来。
“世子昨夜来了?”她惊喜发问。
飞辛点点头,刚想说些什么,便瞧见夏兰又从屋里拿了个木桶,一脸笑意的打水。
屋内,顾北辰已经醒了。
醒来时便瞧见身上扎满了银针。
他抬眼朝一旁的苏碧云看去,嗤笑道:“你莫不是要谋杀亲夫。”
听到这声音,苏碧云薄背微颤,转过身来往他的痛穴上狠狠一扎。
眼底带着几分薄怒。
瞧见她脖颈处的紫痕,顾北辰喉结微动。
“别想那事了,药效还没除尽,我再替你排清余毒。”
听了这话,顾北辰凤眸微眯,起身将银针拔掉,一只手扣住了美人细软的手腕。
“你…你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