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而结实的脖颈。
“为什么?”
“这一点你应该也试过就知道了。移动到作战基地时,基本是无条件的快步走。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都是擅长奔走的人,没问题就完成了任务。但是如果是散步的话……”
他停顿了一下。
与此同时,徐凌以一种新奇的心情看着窗外变换季节的风景。
她想,这样的道路,靳宪会牵着看不见前方的她的手走吗?
当她的视力越来越差,直至完全失明时,没有他的手,她连一步都迈不开的时候。
靳宪总是像把掉进狭窄坑洞里的她轻轻抱起,重新放在阳光下。
“……我只会记得季节的流逝,所以我不喜欢。”
“……”
徐凌按下了不由自主浮现的旧日记忆,重新把从纪禹琛肩上滑落的毯子给他围好。
她的手因短暂的接触而仓促收回,纪禹琛见了,摇摇头,似乎觉得有些好笑。
她把轮椅推到阳光充足的地方停下,自己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徐凌犹豫了一下,先开口问道:
“你今天生日?”
“虽然是当作借口说的,但其实我并不在乎生日。”
纪禹琛的脸似乎僵硬了起来,好像她提起了比散步更让他讨厌的话题。
“我也不喜欢过生日,‘生日’这个词,我讨厌。”
“……”
在托儿所长大的她,一到生日就会在巧克力派上插几根巧克力棒,然后唱歌。
但是,除了知道他祖父是r国人之外,徐凌对他一无所知。
那一刻,她停顿了一下。
rsia……
他也是rsia血统吗……
她的目光蓦地深沉起来。
“我小时候过生日那天,父母都去世了。然后几年后的生日,房子出了事故爆炸了。长大成人后的一个生日,那些曾经帮助、抚养过我,如同家人般的同事们,却在我背后捅了刀子。”
“……!”
“也许是瞄准了我的财产之类的,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些像家人一样的家伙们,他们把蛋糕拿到我面前,点燃蜡烛,喝醉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