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不是在父母手中,而是在教会手下长大的。不过现在不是这样了。”
“来的路上一看,还有场地,怎么了?”
陈浩杰问。
“结果不太好。”
“结果……是指?”
“嗯,孩子们都死了。”
“……!”
一瞬间,餐桌上陷入了一片死寂。
连餐具碰撞的声音都没有了。
就连一直试图打圆场的陈浩杰,脸上也一片凝重。
只有基亚像没事人一样,独自带着那种小丑般的诡异神情,仿佛这句话他可以说上很多遍。
“是真的,我说他们都死了。”
“……”
他阴沉而又快活的情绪起伏变得极快,让人难以跟上。
纪禹琛在桌子底下紧紧握住了拳头,骨节发白,锐利地盯着基亚。
“你们知道,孩子们在多少地方有用吗?”
基亚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以前在别人面前赤脚走路,还做过动物模仿。”
“……”
“在dastan,我和一群孩子从小就和熊宝宝一起长大。所以那个地区有很多很强的格斗选手。他们突然就把我们放进有野熊的笼子里。在我眼前,孩子们的四肢被撕裂。我想那应该是sakhal的第一场演出。”
为什么非要说这些。
徐凌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颤抖似乎又回来了。
她不由自主地将求助般的目光投向纪禹琛。
她只是觉得应该这样做。
看到他,似乎就能镇定一些。
徐凌把腿伸到桌子底下,轻轻碰了碰他的脚踝。
然后,那双武器般锐利的眼睛慢慢转向了她这边。
纪禹琛的下颌绷得紧紧的,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你们没看过那种马戏吗?”
基亚又开口。
他拿起一把叉子,让它在指缝间快速穿梭,展现着某种技巧。
每当叉子来回移动时,徐凌明明不想看,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紧紧地跟着那发出破风声的叉子。
“那些人说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