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就一句话,请告诉我,副院长。”
纪禹琛屏住呼吸,再次迈步下楼。
徒手抹过没有戴硅胶面具的脸,脖子上也没有水凝胶膜。
他,再也没有可以脱掉的伪装了。
“准确地告诉我,危险因素到底是什么?”
“……”
“在把徐凌像什么牲口一样控制起来之前,该死的,我会处理好的。那女人就别动了!”
他表情扭曲。
“告诉我,那我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会帮你把烂摊子收拾干净。动不动就拿徐凌开刀的事,现在就给我——!住手!让我,先搞清楚,你到底在怕什么!”
他气得眼前发黑,声音都有些嘶哑。
“让我,像徐凌的丈夫一样生活,然后只凭一句话就让我消失。现在也给我好好解释清楚。我……,是那个连徐凌眼睛都亲自下得去手的人。”
“……”
“所以说,那女人就算是怪物,我现在也走不开了。别再让我只会去撕咬她,搞得我像条围绕着徐凌的狗一样,滚!”
“我……”
电话那头传来同样刺耳的呼吸声。
在那短暂的瞬间,纪禹琛似乎感觉到她一丝莫名的窘迫。
但他连一丝承受这种动摇的余力都没有。
事实上,从姜泰坤办公室出来开始,他的大脑就像要爆炸一样嗡嗡作响。
直到关于rsia的记忆开始翻涌,最终被疯狂地倾泻而出。
“他们以接受rsia宗教为代价,得到土地,靠种地为生。这些从来没跟我分享过,但peter很可能也是东正教信徒。我说的对吗?”
“……”
“请回答,peter是sakhal出身吗?”
“……”
“那徐凌呢。那女人到底是在哪里出生的?”
周雪轩始终沉默不语。
她宁可编造谎言、泄露虚假信息,也不是一个会干脆闭嘴的人。
她沉默,只是因为麻烦。
那么,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听说她十岁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难道是在sak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