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道不更像是一种生存本能吗?”
徐凌感觉呼吸猛地一滞,像是肋骨被狠狠挤压住。
“表面上看起来或许差不多,但本质上,是不是完全不同?”
“……”
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堵住了她的喉咙。
而纪禹琛,却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继续专注地收拾着指甲刀。
她咬紧嘴唇,忍受着胸口传来的刺痛。
两人相接触的指尖冰凉。
“徐凌,你说过你想过平凡的生活,所以才放不下过去。可是你知道你刚才那番话,听起来像什么吗?”
“别……”
“像是在迷茫的人生中,迫切需要抓住一些‘平凡’的东西来自我证明,所以才紧紧抓住和丈夫在一起的生活。并且需要相信这种自我满足就是爱情,这样才能心安理得,对吧?”
“别说了……!”
徐凌激动地喊道,试图把手抽回来,但他却牢牢抓住不放。
和激动的她不同,纪禹琛始终保持着一种冰冷的平静。
她的视线再次因情绪波动而变得有些模糊。
“你从来没有想过,你对丈夫的这种感情,可能只是源于自私吗?如果国情院的人那时候接近你,很可能就是利用了你这种心理上的缝隙,刻意进行了引导。”
“……”
“你为什么如此盲目地相信自己的感情?”
他将剪下的指甲屑一点点清理干净。
“这世界上有什么是真正值得信赖的?我从来没见过。”
“……”
“想明白了,就赶紧查清楚靳宪的底细,该扔掉的包袱就扔掉,这样你的人生才会轻松一点。”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冰锥,刺破她努力维持的冷静。
她想反驳的话语堵在喉头,愤怒的同时,又感到一种无助的悲哀。
对她来说,这是一种难以处理的矛盾情绪。
而他,却已经像完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小心翼翼地清理完了所有的指甲屑。
徐凌猛地甩开了他的手。
刚剪过的指甲边缘有些参差不齐。
“……就算那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