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当他做出一些和丈夫曾经做过类似的事情时,她甚至会感到一种隐私被侵犯的羞耻感。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神色的变化,纪禹琛忽然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背。

    两人靠得很近,呼吸交错,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精味更清晰了些。

    但是,从他专注的神情和稳定的动作来看,又似乎看不出他喝了很多。

    他低着头,徐凌只能看到他微皱的眉头和高挺的鼻梁。

    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徐凌,你怎么会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

    “这地方怎么了?”

    她反问。

    “时间好像在这里停止了。”

    “……”

    屋内的陈设,很多都是成双成对的。

    情侣款的杯子,两把牙刷,鞋柜角落里放着一双男士皮鞋,还有一个她始终紧锁着的、属于靳宪的房间。

    徐凌明白,纪禹琛指的,是这个房子里随处可见的、属于靳宪的痕迹。

    “把这房子卖了,搬到别的地方去不好吗?”

    他建议道。

    “……”

    “也许是因为这里太大了,太空了,安静得只能听到你自己的呼吸声。”

    “不,”徐凌打断他,语气坚定,“这是我家。”

    “……”

    “我就住在这里,因为这是我的家。”

    纪禹琛剪完最后一片指甲,抬起眼帘看着她。

    那眼神依旧冰冷,但她也固执地没有回避。

    纪禹琛似乎有些头疼,他低下头,揉了揉太阳穴。

    她感觉他低着头的样子,像一堵沉默而坚硬的墙。

    “如果你看不见——”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你也很容易去爱上一个人。”

    “什么……”

    “我是说,你丈夫。”

    “……!”

    “可那样的两个人,发生的真的是爱情吗?”

    阴影落在他脸上,让她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如果你在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未来的情况下,迫切地渴求抓住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