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却又似乎不至于让她感到全然羞耻的关系。

    这种肆无忌惮、可以彻底释放自我的感觉,是她面对丈夫时从未有过的……

    刚才一直被压迫的骨盆和腹部传来一阵麻木后的刺痛感,心脏也跟着不规律地跳动。

    啊……

    这就是别人口中所谓的“战友情”吗?

    或者……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摇头。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在丈夫面前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女人,你给我擦擦地板就算补偿了吗?”

    “我知道,先有‘别的心思’的人,是你,徐凌。”

    “……!”

    “那张写满字的纸条,你不记得了?”

    纪禹琛说这话时,语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厨房地上的油,得先用厨房纸或者报纸吸掉,如果还是很滑,再用厨房清洁剂……啧……你知道自己给我添了多少麻烦吗?”

    他一边像个长辈般数落着,一边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徐凌,你真的很麻烦,知道吗?”

    对此,徐凌冷冷地回应:“是的,我也费了很大功夫。”

    “……”

    “教官你毁掉的那个瞬间,对我来说是多么宝贵、多么来之不易的机会……我为了创造那一次通话,几乎是豁出了性命。”

    纪禹琛那一直有些闪躲的目光,终于锐利地看向她。

    “我不会要求教官你补偿什么。但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就答应我,无论我以后做什么,都不要捅到特保组那里去。”

    纪禹琛似乎听懂了她话里的不寻常意味,脸色沉了下来。

    “要想重新创造今天错失的机会,我必须做更危险的事情。”

    “……!”

    “每一次失败,都意味着我必须做比上一次更出格、更危险的事,这就是我如今所处的悬崖绝境。”

    她平淡的语气中,不知为何透着一股决绝的迫切。

    “我不是在求你像当年那样救我的命。教官,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同情,就答应我,对我以后要做的事,别插手,别阻挠。”

    纪禹琛这才露出了然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