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只是暂时给你包扎了一下。”
“啊……” 徐凌发出了一个微弱的声音。
“在完全康复之前,你的日常生活可能会有很多不便。”
徐凌没有回应。
“有没有你的家人在身边?” 纪禹琛突然问道。
徐凌一时没有回答,刚才那阵刺痛感又涌了上来,纪禹琛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听说徐凌你有个丈夫。”
徐凌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
“虽然不在户口本上,也不在紧急联系人名单里,但是,一个叫妻子的女人受伤了,他也不来看一眼,这个人真的是你的丈夫吗?”
纪禹琛似乎有些郁闷,又把领带拉松了半英寸。
然后,他独自喘了口气,又以一种异样的态度说道:“医生说,你的牙龈也有淤青,让你暂时只能吃流食。每次咀嚼食物,可能都会想哭。不是嘴唇撕裂,也不是下巴被打,到底是塞了什么东西,才会造成这样的淤青?”
“啊……这个……”
徐凌用舌尖轻轻地扫过自己的牙龈,确实感觉到了一种冰凉的感觉。
“那叫什么名字?滑膛枪?反正我一只手够不到,枪栓拉起来很困难,所以……” 徐凌漫不经心地说道。
纪禹琛听到她的话,神经质地挪开了胳膊。
他也挺直了原本松弛的身体,相当犀利地盯着她。
他的眉头紧皱,带着一丝荒唐和惊讶,又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一般,微微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