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强制处理。
可徐凌内心的不适感和警惕感却没有丝毫减退。
她走到水龙头下,掬起冷水,用力冲洗着刚才被舔过的脸颊。
仅仅用“肮脏”和“不快”来形容这种感觉,似乎还不够,有一种更深层次的、不同的感觉。
更让她感到不安的是,她的心口在怦怦直跳,那个男人的脸,和他那双黑色的眼睛,奇怪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刚才跟我做的时候,”镜子里那个女人像是想起什么,忽然又对徐凌说,“手一直抓着我的小腿不放,也不舔也不咬,就是死死地按着我的骨头看来看去,你说奇怪不奇怪?”
镜子里的女人其实长得相当漂亮,黑发黑眼。
看着镜中那个和自己并排站在洗手池边的女人,徐凌忽然觉得,她那双略显细长的大眼睛,和自己的竟然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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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父,请原谅这个罪孽深重的人……”
一个穿着黑色神父服的年轻人,正握着一双布满皱纹、苍老的手,低声吟诵着祷文。
他抓得很用力,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躺在床上那人毫无生气的手背上,已经被压出了深深的印痕。
那个服用了大剂量唑吡坦的男人早已失去知觉,像一具尸体般沉睡在床上。
年轻神父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擦去自己眼角滑落的一滴泪痕。
不一会儿,他挂在脖子上的银色十字架吊坠,像某种精密仪器一样“咔哒”一声弹开,露出一根闪着寒光的、尖锐的针头。
“父亲……我今天……又看到了一个和索妮娅长得很像的女人……”
他一边将针头对准床上那人脖颈间的动脉,一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着,将过量的氯化钾溶液缓缓注入。
“我的‘人’不见了……她不见了……我的‘人’,父亲……”
在冰冷的液体快速注入体内的瞬间,床上那个昏睡的中年男子猛地睁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格格声。
年轻的神父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那双因极度恐惧而放大的瞳孔,用一种近乎凄凉的语调继续低语。
“如果有一天,她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