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头几天几乎都在昏睡中度过,补充着之前严重不足的睡眠。

    他们除了吃饭和必要的课堂学习,大多时间都在医务室或者宿舍里休息。

    这样过了几天后,队员们重新穿上军靴,开始在训练场上缓慢活动,恢复僵硬的身体。

    纪禹琛站在宿舍楼顶,迎着寒风,俯视着下方的练兵场。

    刚开始恢复训练时,这些队员跑两公里都气喘吁吁几近晕厥,但现在状态已经稳定了许多。

    到训练彻底结束时,他们的体能应该能达到全速跑完十公里也毫无问题的程度。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很快定格在徐凌身上。

    她正和旁边的同事说着什么,脸上不时露出笑容,两人还友好地互相拍着肩膀一起跑着。

    看到这一幕,纪禹琛的目光冷了下来。

    “找一具男性尸体,身高188厘米,体重80公斤左右。不管是坠楼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死的都行,如果尸体腐烂到下半身无法辨认,那就更好了。”

    他对着电话下达指令。

    “……不,不是,组长,我想知道的是,你突然说什么尸体的事情,为什么突然又提到靳宪……?你到底想对夜枭做什么……!之前的行动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

    罗文昌的声音充满了困惑和不安。

    “我也以为结束了,以为是完美的撤离。”

    “难道不是吗?”

    “我们错了,文昌。”

    纪禹琛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无声地笑了。

    他曾试图用过去对待“夜枭”的方式来对待徐凌,但彻底失败了。

    他过去信任的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

    “夜枭”是可以控制的,但徐凌不可以。

    夜枭看起来是脆弱的,但徐凌却是个能顽抗到底的狠角色。

    夜枭曾是他的妻子,但徐凌不是他的女人。

    因此,控制对夜枭有效,但对徐凌,最多只能是“握手”——一种平等甚至对立的关系。

    结果,现在的纪禹琛像是患上了“离婚后遗症”,变成了一个会对女队员发难的混蛋教官。

    每当想起“那天”的事,他身体的某处就像条件反射般神经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