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第一天晚上过去后,他们慢慢地适应了重复的日程。

    上午做体操和柔韧性训练,下午游泳,主要锻炼基础体能。

    一开始,纪禹琛在生活馆里说,不会发生“别的什么事”,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每晚都要遭受突袭,已经让他们筋疲力尽,根本没有力气去欺负别人。

    队员们长期睡眠不足,连维持自身健康都很困难。

    问题是,它还是一种公然的侮辱,因为它也是一种锻炼的一种。

    从一个单杠训练开始,纪禹琛令人厌恶的骚扰也开始了。

    他们吊在一个角钢上,然后在角钢上悬挂着一根铁棒。

    跟不上号角节奏的人根本没有午饭吃。

    于是教官们故意将号角吹得慢一些,或者将吹得极快的节奏放慢,让学员们一个一个饿着肚子。

    但铁棒对徐凌来说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工具,尤其是单杠,属于她曾经最擅长的事情。

    所以轮到她的时候,徐凌自然而然地站稳了脚跟,用铁棒轻轻一跃而起。

    她熟练地展示了各种动作,队员们的表情都很惊讶,教官们也是如此。

    从那天起,每当轮到徐凌时,纪禹琛都会插手干预。

    他总是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微笑出现,因此让人难以察觉他的真实意图。

    他似乎在暗示不会让她好过。

    当然,这正是她早就预料到的……

    他一出现,只能是找她的茬。

    因为自从纪禹琛亲自吹号角的那天起,徐凌就一次也没有吃过午饭。

    呼啸——号角声响起了。

    在徐凌被那个信号吊在铁棒上的时候,纪禹琛看着她紧绷的双手,故意拖延时间。

    “徐凌队员,你喜欢唱歌吗?”

    这次又要搞什么鬼……

    徐凌一看,那个男人就反射性的直笑,好像脸上沾满了蒲公英的绒毛。

    “如果你唱歌的话,教官也会兴奋起来,然后吹响号角。”

    她想象着要将拳头塞进这个家伙的嘴里,狠狠地松开了紧咬的牙关。

    “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啊,有好多好多狗崽子啊,狗崽子们天天见教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