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纪禹琛面无表情地踩着油门。
有人去世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了。
他一手转动方向盘,另一只手捏着僵硬的脖子。
“先过来,过来我们好好谈谈。”
过去也只会让我心烦,和你说话更烦。 纪禹琛在心里嘀咕。
“你以为培养一个像你这样的特工很容易吗?十年的努力付诸东流,这次又死了两个!你以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会听你那些敷衍的理由,然后让你带着那颗坏掉的牙齿离开吗?”
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怒意。
“所以我才给你做了进一步的解释。” 纪禹琛不紧不慢地回答。
“用文字做的解释?得了精神病?”
无线电接收器的另一端传来她深深的呼吸声。
对此,纪禹琛爽快地回了一句。
“你以为我现在神志清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