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诊断出来的日子已经是两年半前了。”

    “是的。”

    “好像是暂时性的。”

    听着医生颇为蹊跷的话语,徐凌在诊室里四处看了看。

    “这是学术界需要研究的一点,但是……如果视神经和视网膜的功能停止了,某种麻痹解除了,又让它们恢复了原样,理论上并不是完全无法理解。”

    “!”

    “但这种事我作为医生也是闻所未闻。首先,让这个视神经‘暂时’麻痹是相当困难的,比起失明来更加困难做到,它必须要周期性地触动视神经——”

    医生轻轻地耸了耸肩。

    “是不是人为的?不管你的假设。”

    “是的……是的。”

    她静静地,只是紧紧地抓着手中的棍子。

    每周一次,给她的眼睛滴眼药水是丈夫的专属工作。

    有他在身边,她不感到委屈,也不感到寂寞。

    他的手指轻轻地拨开她的眼皮,眼药水均匀地扩散到她的眼白上,然后他的吻就会直接落在那里。

    “如果恢复到这个程度,您会发现您以前的视力并不差,我们来看看吧!”

    医生似乎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徐凌摸了摸眼角,问道:“难道我的主治医生换了吗?”

    “啊,那个……!”

    医生似乎忘记了什么,举起眼镜,爽快地说。

    “我解释晚了,很抱歉,我接替了林老师的职位。林老师得到了一个很好的机会,从这个学期开始,他被聘为美国hopks大学的教授。”

    “……”

    丈夫并不是独自消失的。

    奇怪的是,他消失了,很多人都消失了。

    这也是一个荒谬的想法吗?

    她现在想知道正确的答案。

    她想听到确切的答案,而不是猜测和揣测。

    她想找到一条线索,将所有散落的碎片连接在一起。

    但她想,能告诉她所有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的,不是警察,不是神父,也不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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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名字是假的,公司也是假的,车牌号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