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之那边很难实现的事,它在异生兽身上实现了。
睦月在晃神的时刻向后倒去,他躺在库土拉的章鱼触角上,困惑将思绪堵的水泄不通。
那一直以来的意义是什么?
就算是遭受攻击和背刺,被当做敌人对待,甚至是不被看做是伙伴,被看成是异生兽的一种也要站出来战斗,冒着生命危险去战斗的意义是什么。
“库土拉,我真的不太懂啊,姬矢先生和怜都有明确的目标和理由,但我呢?”
“我最开始只是想让怜他们平稳的过完一生,害怕姬矢先生就这么倒下才战斗的…”
“可结果却是把朋友给害死了,虽然他现在还【活】着。”
“我不和他们搭上关系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从很早之前睦月就已经开始搞不懂了。
他只是一直都在试图说服自己,一直在跟自己说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战斗也好受伤也好,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甚至有一次在美塔领域内死去了,但在医院内睁开眼睛时,却依然打算等一切平息后继续回到战斗之中。
“这和uit完全不一样,就算有姬矢先生在,有怜在,我还是感觉不到那曾经被称之为【幸福】的东西,这和那边完全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我这个人其实挺糟糕的吧…”
总是认为自己可以做到那些其实根本处理不好的事。
库土拉不会说话,但它想要传达的意思出现在了睦月的脑海里。
它说。
——不太懂,但是幸福…是物品吗?
睦月无奈的笑了笑说:“不是物品,那大概是心灵上的东西吧,这个对你来说会不会太难了点?”
毕竟你是异生兽啊…
库土拉疑惑的歪歪脑袋。
“哈哈哈没关系,不懂的东西我可以教你的。”
真是讽刺啊…
这家伙单纯的不像是个异生兽。
“库土拉,你可以把自己的身体缩小吗?”
——缩成多小?
“我想想,大概是我两只手可以捧住的那种,试试看,我要是偶尔想说点心里话的话,老是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