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
他圈紧她,低头吻了吻被水打湿的脸颊,闷笑耳语。
“说了想久一点,你答应的。”又一字一句,故意慢条斯理告诉她,“我还有两个,几天前就塞在你床头柜里了,真没发现?”
“祁景昼!你”
男人嗯应了声,握住她手按在瓷砖上,重新打开花洒,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我坏,我心思脏,下次不偷着放了,一定先告诉你。归你保管,行么?”
他狡猾的要命,把温荣的话全堵住了。
“”
温荣又气又无奈,很快被水蒸气闷的头昏脑涨。
空气里好像是她身体里的水分在蒸发。
她觉得自己快要熟透。
筋疲力尽。
稀里糊涂求着‘昼哥’好几声,才争得了被‘缓刑释放’的机会。
等被抱回床上,她阖着眼一动不想动。
迷迷糊糊仿佛听见祁景昼接电话,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脑子无法思考,意识就彻底沉了下去。
第二天醒来,温荣小腹酸胀。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从疤痕上看不出什么,只能归咎于昨晚太疲劳。
今天甚至都不想学习,什么都不想做。
保姆将午餐给她送进屋,顺便告诉她:
“宝宝们已经喝过奶粉,刚睡了半个小时,昨晚醒了两次,没有什么事,您用过餐可以去看看。”
温荣点点头,看到摆盘精致的午餐又想起什么,抬眼问她。
“他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晚上吧。”保姆眨了眨眼,如实说,“早上起来没见到祁先生。”
温荣眸色微动,点头说,“知道了,你去忙吧。”
保姆安静离开。
温荣坐到沙发前用餐,一边拿起手机看了看,有一条未读。
她顺手点开。
【上午约了医生,下午要见个人,今晚待定。爱你】
温荣盯着‘爱你’两个字,目光怔了怔。
这两个字她第一次从祁景昼这里看到书面的表达,如此坦白直言,没有任何铺垫和修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