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可以,最好是自己的人手。”
宋玥知道他顾忌什么啊,可问题是,她自己是真的没人可用啊。这回,她根本没回答,只苦笑着摊摊手。她是真有心无力,黔驴技穷啊。
唐霁泽向来话少,这回也就是给个意见,并不会多言。
说了一会儿话,洗砚和奉书拎着食盒过来送晚饭,宋玥也就起身下炕,回家吃饭。
一进门,周氏就招呼添哥添墨兑温水来给宋玥洗手洗脸,“水不凉就行,别太热了。”
回头过来又给宋玥道:“吹了冷风不能用热水烫,脸颊上起红。”
起红这个词儿,宋玥顿了一下才大概想明白,大概就是起红血丝,红脸蛋、高原红那种,除了高原地区,农村的妇女孩子也比较常见,原因大概就是被寒风吹的。
宋玥答应着进自己住的西里间洗脸洗手,用自制的花露和雪花膏涂了脸,手也涂了护手霜,又把揪了一天的头发放下来,梳顺了简单挽在脑后,然后才去了东屋。
桌子上已经摆了几碟凉菜和一个瓦罐汤煲,周氏看顾着两个小的正慢慢喝汤,见宋玥进来,周氏就要动手给她盛汤,被宋玥拦住,自己接了碗盛汤,捧在手里慢慢喝着,把去庄子上的事儿简略给周氏说了。
周氏放下汤碗,笑呵呵道:“这些事儿不必给俺说,恁操心就行。”
宋玥就笑:“阿奶别嫌烦,我不懂种地种菜这些事儿,还指着阿奶给我兜底儿呢。”
婆媳俩说笑两句,秋喜和小安哥也凑趣唧唧咯咯说说笑笑着,一家人吃了晚饭,宋玥就带着两个孩子往铺子里去。
过年停了十几天的晚课,从这一天恢复了。照旧是唐霁泽讲经史诗文,宋玥讲算术、账目,学生多了一个宋广友。
宋玥见他也过来听课,并没有多说什么。等讲完课,丫头小子们自己练习、做作业,宋玥才走到宋广友身边,看他没有写字,也没有看书,就那么默默坐着出神,就低声道:“他们几个都是初学,课程浅显的很,恁听着若是无趣,自己读书,遇到问题再来请教唐先生。”
宋广友连忙起身,叉手一礼,道:“多谢掌柜的关心,小的并未觉无趣。”
宋玥暗暗摇头,也只有一笑作罢。
转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