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媳妇儿只能站着伺候;婆婆睡觉要伺候、婆婆盥洗要伺候,公婆生病更要侍疾床前……面对自己的丈夫,要以夫为天,尊着敬着不能有半点儿违拗,最最可气的是,男人沾花惹草、美妾艳婢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甚至要求妻子月事、怀孕不方便的时候,主动给丈夫安排人伺候!
只是一想,就足够让人恶心了,更别提日复一日的生活了,简直无法想象那种压抑和扭曲。
当然,庄户人家、小户人家,纳妾的还是少,不是男人不想、社会不允许,不过是家中财帛有限,养不起美妾艳婢罢了。
宋玥还从李氏的话里听出了另一层意思,对方好像有意托付她帮忙给金花说亲,不过,宋玥对说亲之事并不热衷,若李氏真有此意,也只能失望了。
她笑:“金花年纪还不大,慢慢寻摸、裁度着,总能挑一家好的。”
说笑一回,全家还要上街,去给金栋买过聘之物,就告辞去了,只留下金梁一个,跑去和张勇几个一起,清点货物、筹备铺子开张。
宋广友也一早就过来了,宋玥交待他跟着一起盘点货物,熟悉库存品种这些,暂时没交代他更多的事情。
临近晌午,徐嫂子带着添哥回来了。
宋玥恰好回家准备做饭,徐嫂子和添哥一进门,见过周氏和宋玥后,就匆忙进厨房做饭去了。
娘儿俩匆匆进来又出去,周氏感慨道:“看情形是安排妥了。”
宋玥:“徐嫂子是个心里有数的。”
徐嫂子自己是个麻利的,四个闺女生在刘家那样的环境中,小小年纪就特别懂事勤快,其实自立不愁,唯一不太让人放心的就是安全问题,毕竟三个孩子还小,又都是小闺女,单独住在一处,难免让人担心。
撇开徐嫂子这事儿,宋玥和周氏提起另一件事:“阿奶,石氏有些太浮躁,昨儿徐嫂子一走,她就张狂了……”她把自己听到的话给周氏说了。
周氏神色肃穆下来,点着头道:“咱们家刚刚立起来,就如放房子起屋子打地基的时候,最是马虎不得的,恁看着不好的,尽管开了,省得后患。”
不等宋玥接话,周氏又道:“做恶人的事儿不用恁出面了,俺来处置吧。”
周氏替她着想,宋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