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语，但你只要知道，我能把你的‘天赋’变成一整套能用的体系！”
“你负责杀，我负责造！”
“只要你敢开口，我就能整出一条后勤战线！”
江暮静静听完，最后一句话出口：
“你想要什么？”
赵杰犹豫了两秒。
“我想有份正式身份，不被随便扔去清尸体！”
“我还有一个妹妹，叫赵萌，想一起调进后勤！”
“我可以签字画押，永不离队，愿意接受监控！”
“我不要求进核心，只求能安稳干活！”
江暮没说话，思索几秒。
“你说的东西，三天能做出来？”
“如果你给我五个人，能吃能用，我三天做出原型！”
“行！”
“你现在起归陈英杰管，报名字，他安排岗！”
“你要是真能搞出实用东西，我给你身份！”
“弄不出来，就给我老老实实清尸体去！”
“明白！”
赵杰猛地点头。
“我会搞出来的！”
“你不会后悔的！”
……
人一走，陈英杰进了会议室。
“这人你真信？”
“我不信！”
“但他动机简单！”
江暮站起身，淡淡说：
“他不想死，就想活！”
“这种人给点希望，能拼命干！”
“他能干成，那是赚了！”
“干不成，就死路一条！”
陈英杰嘿嘿笑了。
“你这说得明白！”
“行，那我下去安排人，给他组个后勤小组！”
“他要真整出点玩意，我第一个给他记功！”
“他要装样子，我第一个给他扒皮！”
江暮点头。
“我不养闲人！”
话落，他推门而出，重新走上了天台。
看着远方街口尸潮翻涌，他眼神沉下来。
“还差最后一块地盘！”
“西城区政务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