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得空来王府找我玩儿。”
萧玉归知她是不好意思了,便也不挽留,拉着手将她送出去,刚好将迟琰迎了进来。
“这是你以前住的地方?”迟琰落座打量了一番,脸上浮着异样的红,倒是相当勾人。
“是,我母亲去世后,我就一个人搬来了这里。”她倒了一杯茶递给迟琰,打量了片刻。
“我母亲也不在了,生我的时候难产,血崩而亡。”
萧玉归一愣,有些意外,那药还会让人话变多吗?
但鬼使神差地,她抬手,摸了摸迟琰的头。
他抬眼望她,没有说话,一双眸子因喝了酒而微微泛红,显得水汽氤氲,有种莫名的破碎。
“我父亲同你说什么了?”空气里流淌的气氛太悲伤,萧玉归岔开了话题。
“没说什么,提了几句你那个堂兄的事。”
“你别管他,千万别管。”萧玉归正色起来。
若是此番没有开罪太后和叶悬西,说不定迟琰到时候也不会死,玉真也不会被指给五毒侯惨死。
“你同你堂兄有仇吗?”
“哎呀没仇,但……总之你别管他。何苦为了不值当的人得罪太后?太后分明就是为了给三皇子开路,那若是将来三皇子登基,此举岂非开罪新君?若届时将你视为太子一党清算,要将你下大狱取你性命,你怎么办?到时候谁来救你?”
“你……是在关心我的将来?”
“是啊。”萧玉归神色坦然,“我们是夫妻,你的将来不就是我的将来吗?”
迟琰的眼眸在听到后半句话时暗了一暗,是了,他们是夫妻,她所说的这些话,都只是出于共同的利益考量。
“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太子到底是嫡出正统,你怎么就肯定会是三皇子登基?”迟琰话头一转,将玉归问了个愣,她总不能说她见过三皇子龙袍加身的样子。
“太后如今势大,朝局已经倾向于一边倒了,就连街头巷尾的孩童都知道太子大势将去,何况我呢?”
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了,太容易有破绽,萧玉归便换了个话头,“诶,怎么感觉你怪怪的,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你按一按?”
她那双作祟的小手刚伸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