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厉声骂道:
“霍渊!你身为摄政王,肩负江山社稷!若下蛊之人趁机操控你,朝堂必乱!你这是拿国运当儿戏?”
霍渊语气平静:“我明白。可江山是我的责任,阿梨是我的命。”
纳兰辞怔住,许久才重重叹口气:
“罢了我开副药,能压制蛊虫一年。过了期限还解不了,你必死无疑!”
霍渊颔首,“多谢姨母。”
临走前,纳兰辞把药丸递给他,又说:
“霍渊,等这事过去了,别再藏着掖着。咱们都痛痛快快、全心全意地爱梨梨,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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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亥时,霍渊回到医馆。
沈初梨趴在摇篮边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走近,把精心挑的两只布老虎放在儿子枕边,这样小家伙醒了就能看见。
他做这些时,神情说不出的温柔。
安顿好儿子,霍渊将沈初梨抱到床上。
见她睡得香,又从怀里掏出个小兔娃娃塞进她怀里,看着可爱又好吃。
随后霍渊脱去衣裳,冲了个凉水澡。
冲完澡,服下纳兰辞给的药丸。
这蛊的确厉害,即便是他,也要忍受钻心之痛。
这里没有他的寝衣,霍渊直接赤着身子,搂着沈初梨入眠。
两人体温纠缠,贴得紧紧的。
她身上甜梨的清香萦绕鼻尖。
今夜霍渊,睡的格外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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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沈初梨醒了,睁开眼就被吓了一跳。
霍渊怎么躺在她身边?!
“要来个早安吻吗?”男人嗓音慵懒沙哑。
沈初梨唰地掀了被子。
脸爆红!
他怎么什么都没穿?!
“你你你怎么在我床上?霍渊下去!混蛋!”
早晨的男人,实在夸张的离谱,她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看了!!
霍渊俯身过来,按着她吻了许久
一吻结束。
沈初梨捂着嘴,瞪他。
“我都没含漱,你也下得去嘴!”
等她坐起身,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