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辛苦的?走,进屋做笔录。”
“不了,就在这。”
不仅仅是要做笔录,也正好让别人看看,到底谁才是那个最恶心的人。
徐凌越冷冷看着徐老二渐渐苍白的脸,问:“昨天晚上,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睡觉了吧?”
话音落下,徐老二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
他猛然破口大骂起来:“你个狗娘养的东西,你就这么对你老子!”
“就你这种畜生东西,就算是下了地狱也是要把十八层都走几遍的!活该你没娘!”
“那也总比你这种烂在阴沟里的蛆虫好!”
沈棠反口就骂了回去:“就你这种货色,能有他娘两是你三生有幸,你自己福薄受不住,还赖在别人头上了?要不要脸啊!”
徐凌越愣住了。
他看着叉腰挡在自己身前的人,心底忽而闪过难言的情绪。
从小到大,他不知道被这样的话骂过多少遍了,早就不在意了。
但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挡在他面前给他撑腰。
沈棠其实骂完就有点后悔,前世她是知道徐家那些事不假,但是现在,他俩还不熟呢,就这么贸然骂出去了,不会引起人的怀疑吧?
思及此,她小心转头,偷偷看了眼徐凌越的脸色。
徐凌越将这些小动作尽数收于眼底,顿了顿,他嘴角忽而扬起了个不太明显的笑。
刚刚骂人的时候不是挺凶的吗?
怎么对上他就有点怂怂的了?
空气中短暂的安静了片刻,徐凌越开始低声讲起了来龙去脉,面前负责笔录的小警员手飞快的写着,愣是忙乎出了一头热汗。
整件事情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足够恶心人。
人群鸦雀无声,每个人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了惊呼声:“这能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