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白晋还不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已经被打上了幼稚的标签。
他撑着下巴看着沈棠的方向,可惜的摇头:“大美人啊,可惜了。”
顿了顿,他又问:“川哥,你真的不去试试吗?”
“不去。”
且不说他本来就没那个意思。
二来,要是让他家老头知道他敢这么和一位女同志说话,腿都能给他敲折了。
因为路途遥远,加上钢铁厂还有些事情没交代完顾隐川和白晋带着人在钢铁厂住了一晚上。
晚饭是沈棠和陈婶亲自做的。
瞧着那帮大小伙子一个两个看着沈棠的脸出神的德行,顾隐川啧了声。
他吃的差不多,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椅子腿划在地面上发出滋啦一声。
所有人动作都是一停。
顾隐川摆了摆手:“你们吃,我和沈同志出去透口气。”
莫名被点名的沈棠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推到了门外。
路灯下,蚊子盘旋在他们头顶飞来飞去,
黑暗里,知了趴在犄角旮旯里不间断的叫唤。
此时此景,没什么花前月下。
沈棠只觉得这位部队里的的帅哥可能是有什么大病。
房子里虽然闷热了点,但总比出来喂蚊子好吧?
她眼底的嫌弃太明显,以至于顾隐川不用出声询问都知道眼前这位漂亮姑娘把自己想成了脑子有坑的二货。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嫌弃。
着实是个新奇的体验。
顾隐川闷笑了声,冲着窗户微抬了下下巴:“回头看。”
窗户里方才还探头探脑的兵霎时将脑袋都低了下去吃饭,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他们,在看我?”
“是啊,你再不出来,这顿饭还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
沈棠第三次抬手将靠近自己的蚊子驱赶走,实在是受不了。
她转头拽着顾隐川的袖口就往后厨的方向走:“跟我来。”
又不是只有那第一个地方可以呆着,干什么非得在那喂蚊子?
顾隐川愣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