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令何氏忍不住掉泪，柳氏冷冷的瞥了一眼，“都当娘了还哭，法子想不出，只会哭有何用？”
“呜呜，祖母，菲菲现在丢了全家的脸，祖母你送我去那尼姑庵，绞了头发当姑子算了。”
方菲菲趴在柳氏的膝盖上哭，伤心的不行。
柳氏拍拍她的肩膀，“乖孙女不哭，这事儿不怪你，以后祖母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京城的世家子弟嫁不了，京外的到时候随你选。”
有了她这句话，方菲菲破涕为笑，祖孙俩亲亲热热的，作为生母的何氏就像个外人。
她的心就像是被寒冰包围一样，疼痛麻木。
“你去处理一下伤吧”方有为嫌弃地瞥了一眼满脸血渍的何氏。
方家如今已经请不起府医，头上的伤要处理，自己自己出去找大夫，何氏带着陪嫁婢女出府。
医馆里，大夫让她等待，先去给其他患者处理。
此时被帘子和屏风相隔的隔壁，响起了自家儿子方子睿的声音。
“徐姑娘小心些，别又碰到脚上的伤，这祛瘀药，大夫说了一天记得涂抹三次。”
女子娇滴滴的，“方公子，这药很贵的吧，如何使得，多少钱我给你。”
“不用，我的钱就是徐姑娘你的钱，往后等你嫁过来，我的俸禄都给你”方子睿的声音有些跪舔。
此时二人小声交谈，提到了婆媳关系。
方子睿语气宠溺，“我若是能娶了徐姑娘，往后我们家就是你说了算！我娘？她可做不了主。”
言语之中满是不屑。
何氏的眼睛红了，背对着这二人无声落泪，很快他们便离开医馆。
心灰意冷的她拿着药离开，悄悄前往之前的小院，猪圈里，之前被喂过药的猪，正大口大口吃食。
她的目光从伤心变得冷漠。
“夫君，儿女，我都不要了！”
为这个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以后她要为自己的人生而活。
无情的夫君，白眼狼儿女，不值得她留恋！
另一端，郑东满面红光，却脚步虚浮地从青楼出来，准备前往下榻的酒楼时。
黑暗中，有人拔剑狠狠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