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天下，树大招风，敌人太多了。”
模棱两可就是没说清楚。
“舅公不愿意说，那不如我来猜猜？我认识一个朋友，托他帮忙查了一下。”
“当年先帝可是有让我祖母入宫的想法？”
此话一出，沈毅猛地抬起头，片刻后默认，这件事在京城不是秘密，向年长一些的人打听，还是能听到风声。
沈风和与妻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此事。
沈依沐接着道：“我祖母匆匆嫁到方家，没多久就查出有了身孕，但先帝仍旧有夺人妻的想法，对吧？”
闻言，沈毅皱着眉头望着沈依沐。
“你的朋友是谁，怎么让他查这些！”还查得这么清楚。
“舅公，我朋友靠谱，你放心，事到如今，您还不愿意说么？”
沈毅深吸一口气，“我也是后来才怀疑，可你祖母已经盖棺定论，我没有证据！”
当初沈蓉生产大出血，九死一生才捡回一条命，她自己都没有怀疑孩子被人换掉。
那时候他不在京城，后来他以为方有为就是沈蓉之子，再加上太后的敲打，他不敢也没有再往下深查。
白白地帮了方家走到如今这一步
“那时候我尝试查，可线索全断了！滴水不漏，能做到这般的不是一般人！”
方菲菲爆出自家父亲不是沈蓉之子的事情后，他才查到一点点端倪。
最终得到的答案就是，一个离京的商人发现有人丢弃孩子，他将其带离京城，遇上了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