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抱走阿瑶,还给了一大笔丰厚的安家费。
“那年雪夜,是一个男人将你交给我的,他只告诉我带你走得越远越好,只有这样,你才能活命,于是我连夜买了车票,换乘了好几趟火车,几经辗转,才在洛南安了家。”
阿瑶沉声问:“那他们没有找过我吗?”
“没有。”喜婆婆解释,“具体我也不清楚,那个人只是将你交给我,嘱咐我无论如何要将你养大。”
阿瑶听懂了,心里冷笑一声,她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故事,心里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酸楚。
顿了片刻后,她又问:“那个男人是谁?”
“我不知道。”喜婆婆摇摇头,“那个人带着帽子,将脸捂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长相。”
阿瑶心头一震,握着水杯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她目光放空,脸上没有露出任何情绪。
喜婆婆忍不住看阿瑶。
她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一言不发,头轻轻轻轻低着,看不清情绪,这让她想起,之前自己生病时,她也曾经这样,毫无情绪的沉默。
喜婆婆犹豫了,是她太残忍了吗?
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逼她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