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琼,他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不远处的走廊楚,有个人正站着跟付琼说话,那人手里拿了ipad,一张一张划着照片给她看。
付琼微微侧头,正仔仔细细地看着照片,偶尔伸手往回翻几下,渐渐黛眉蹙了起来。
她停顿了下对那人说:“预算我再加你三成,名单加几个人,把宴席改到风雨桥的街道上。”
那人喜笑颜开,立刻拿笔记录起来。
等齐福两人绕过长长的走廊,走上近前,付琼又说:“我建议你搭遮阳棚,一是有位重要的客人刚做了医美,不能晒太阳,二是万一下雨也有保障。”
“当天的宴会布置,禁止用紫色,早宴不设整禽,全席不用苦瓜。”
齐福侧耳听了下,心里疑惑。
他问旁边的张宴:“避讳紫色我知道,那是因为老祖宗穿紫衣,但这不吃整只鸡,不用苦瓜有什么讲究吗?”
“鸡是司晨之牲,不吃整鸡是为全了勤勉之德的意思,六门祭祖求的是甘不是苦,所以不吃苦瓜。”
齐福听完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六门的门主不是人可以当的,不光得博览群书,还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面面俱到。
何况喜宴只是一部分,接送宾客、安排修缮屋舍、祭祖用的一应东西,全都需要操持。
他就光听听,都觉得头大如斗。
那人记录完,又问付琼:“除了这些,还有别需要变动吗?”
付琼朝齐福和张宴颔首问候,回过头继续说:“走廊及沿途用仿真花布置,以免有人鲜花过敏,最好再备上过敏药;整个内宅加强一下安保,防止有人偷拍。”
“偷拍?祭祖有什么好拍的?”
那人说完这话,见付琼突然沉了脸,就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连忙转移话题:“那客人的名单,请柬和坐席还需要调整吗?”
“坐席调整一下,名单之后重新发给你。”
付琼接过ipad,往前翻了几页,指着那一桌的座位图说:“李总和霍总最近竞争一个项目,分开坐吧,林局和刘局一向不对付,也别坐一起了。”
齐福伸头过去看,名单上和座位图只有姓没有名,他本以为是些普通客人,乍一听名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