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让她眉眼间都染上了几分喜意,沈颐安紧随其后,却在车帘落下前冷冷扫了眼正要跟上来的周蘅。
周蘅,“??”
沈颐安,“你表哥还在昏迷,你这做表弟的难道不该去守着吗?”
周蘅先是一愣,随即会意,王爷还得是王爷,考虑的就是周全,他立马朝着沈颐安拱手道,“王爷教训的是。”
转身便往后面一辆马车走去。
姨母此刻定是忧心如焚,自己确实应当陪在表哥身旁才是。
沈颐安眼底掠过一丝满意,总算是寻到了和言初独处的机会,他生怕她又像上次那样一上马车便睡了过去,赶紧寻了个话头,
“初儿,那谢柔嘉所奉的邪物到底是什么来历?”
言初一听这话,立刻严肃了起来,“子珩,凡与邪物交易者必遭反噬。”
见沈颐安凝神静听,言初继续说道,“谢柔嘉所信奉的那个邪物,虽然已经被我灭了,但是契约已成,若我所料不差,现在她的一魂一魄怕是已经消散于天地之间。”
沈颐安眉头微皱,“这契约竟然不随着邪物而湮灭吗?”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言初望向窗外渐远的谢府,“既然已经立了血契,便要做好魂飞魄散的准备,这世间从来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谢柔嘉自己作死,怨不得旁人。
沈颐安神色微凝,追问道,“如此说来,这邪物已彻底铲除了?往后可还会祸害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