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诚实本就对温羽凡独自在里屋接受治疗放心不下,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终于按捺不住,他几次想要进去里屋看看温羽凡的情况,可每次都被老中医坚决地拒绝了。老中医总是严肃地告诉他,治疗需要安静的环境,不能随意打扰。
郑小燕也深知老中医的规矩和脾气,见杨诚实三番五次想闯进去,便板起脸来,对他严令禁止:“你就老老实实待着,别瞎捣乱。大夫自有分寸,你进去瞎搅和,万一影响了羽凡的治疗可怎么办!”
杨诚实被妻子这么一训,只能无奈地作罢,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在医馆外间来回踱步,时不时朝着里屋的方向张望,眼神中满是担忧。
一个小时的时间仿佛过得格外漫长,终于,温羽凡接受完治疗从里屋出来了。他的脸色看起来比进去的时候好了一些,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状态明显有所改善。
杨诚实见状,急忙迎了上去,上下打量着温羽凡,关切地问道:“羽凡,感觉怎么样?没什么不舒服的吧?”
温羽凡微微摇了摇头,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表哥,我没事,感觉好多了。”
郑小燕也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温羽凡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此时,老中医也从里屋走了出来,他看了看温羽凡,点了点头,说道:“这一次治疗效果还不错,但你这伤毕竟拖得久了,后续还得按疗程继续治疗。回去后要注意休息,按时服药。”
温羽凡连忙恭敬地应道:“是,前辈,我一定照做。”
然后老中医神色平静,语气淡淡地说道:“以后每个星期都要来我这里一次。对了,诊费八百,请付一下,然后找我儿子拿药。”
对于治疗武者的伤势,八百的治疗费并不算高,甚至可以说很便宜。
但温羽凡一听这数字,眼睛瞬间瞪大,差点喷出一口血来,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八百啊!还每个星期要治疗一次。就凭我二千七的工资,一个月光看病,我还要倒欠几百。”想到自己微薄的收入,再看看这高昂的诊费,温羽凡只觉得一阵肉疼,心里充满了无奈和焦虑。
郑小燕同样满脸震惊,脱口而出:“八百!”在她的印象中,以前来看病,每次也就花个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