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宓玲没有动作,只是一双错愕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马政委那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庞,企图在他脸上找到什么异样的情绪。
结果徒劳!
男人那一张脸,依旧是平时的斯文儒雅,小麦色的肌肤,是一种非常健康的色泽。
看不出来与平时有什么不同。
依旧是那张公事公办的扑克脸,可这一张死嘴说出来的话,张宓玲怎么听,都觉的陌生。
“宓玲,你在听我说话吗?”
张宓玲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平时,马腾跃都喊她宓玲同志!
今天,他把同志两个字丢掉了!
这就很不马腾跃!
见张宓玲依旧怔愣,马腾跃索性就接过来了她手上的那俩碗:“我刷,刷完了咱们一起出去溜达溜达!”
张宓玲还没反应过来,马政委已经拿起来了丝瓜瓤,还是刷碗了!
男人的动作,严谨认真,哪怕只是刷碗,也都像极了他平时一板一眼的工作作风。
刷完之后,侧着角度确定没有脏东西之后,他又拿了干抹布,把碗上的水渍,全都擦干,才把碗筷收进了柜子里。
回头的时候,就看见张宓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脸。
仿佛要把他这一张脸盯出一个窟窿来!
马政委吓了一跳:“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脸上有脏东西?”
张宓玲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的道:“马政委,我们结婚快十年了,这还是我认识的你吗?”
张宓玲精致的柳眉,拧成了疙瘩,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马政委平时很少有机会跟她这么近距离的聊天。
女人皮肤白皙,哪儿哪儿都透着精致,丹凤眼总是给人一种凉薄疏离的感觉,就像她身上这股子清冷出尘的气质。
军区里,人人都说周岁岁长的好看,一把小细腰特别勾人。
可是马政委却私底下觉得,他媳妇这种清冷美人,才是最好看的!
马政委:“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张宓玲:“说吧,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奇奇怪怪的,这让我觉得很不安!
这和平时的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