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现在是华国成立,咱们在军区,又都是军人家属,一言一行都需要注意!
别一口一个政委夫人的喊着,知道的是咱们之间的玩笑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军区搞特权!
那样容易给我们家老马招黑!
他兢兢业业这十几年,要是因为这个被调查,岂不是太冤枉!
你可以喊我张同志,也可喊我宓玲!”
肖缦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火辣辣的!
马政委回家,正好看见张宓玲,笑着打招呼:”宓玲同志,回家吗?”
张宓玲一回头,就看见了马政委和陆宴一起回家,陆宴手里,拿着一束小雏菊,嫩生生的很好看。
而马政委的脸上,也罕见的挂着笑。
心里,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来。
都是大龄剩男,马政委就古板沉稳,恪守规矩,就连他们的夫妻生活,每个月也都是限制次数的。
按照马腾跃的话来说,这种事情过多,会伤身体!
就连姿势,也都是古板的只有一种!
张宓玲忽然觉得,自己像是造了孽,新华国的红旗下,竟然找个这么个封建余孽做老公!
张宓玲的表情,一如往日的清冷孤傲,对着陆宴点了点头,没搭理马政委,就回家了。
肖缦看见陆宴,心里莫名的惧怕,赶紧借口开溜了。
原地只剩下了马政委和陆宴,马政委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转头看向陆宴的时候,竟然显得有一些幽怨:“看见了没!
宓玲同志最近对我,就是这种态度,你说为啥啊!
好端端的,就 给我甩脸子,我都不知道为啥!
你说可能是我回家之后,总是板着一张脸,可我今天就是冲着她笑的,她怎么还不买账啊!”
马政委觉得自己都快秃头了,这女人为啥好端端的要闹脾气啊,心里有情绪,直接说出来,解决问题不行吗!
为什么要这样呢!
有话直说不行吗?
干什么要让他猜来猜去?
只说了,他又不是不会听!
看着马政委一脸惆怅,陆晏想了想道:“我觉得,你还是得从自己身上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