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宓玲:“马腾跃,咱们都是同志,更是华国的军人,这么多年了,都是我在照顾你!
工作上你是领导,可是在家里,你能不能别拿出来你的领导范?
就非得等我伺候你?”
马政委人精似的,怎么会听不出来张宓玲这是有情绪,他放下了报纸,起身走进了厨房,关上液化气罐的阀门。
才转身走到了张宓玲身边,用领导关心下属的语气,开导式的询问:“宓玲同志是在工作上,遇见了什么不舒心的事?”
张宓玲看着马政委那副沉稳的领导模样,更觉得窝火了:“我工作好着呢!”
马政委:“那我也没惹你生气啊,怎么就忽然这么火气大?”
“宓玲同志,你有情绪了?”
张宓玲平时,是一个沉稳内敛的人,她和马政委,是老夫少妻,相差八岁。
马政委是个性沉稳的老干部,而张宓玲是文工团的骨干。
以前,听着马政委一口一个宓玲同志的喊着,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听周岁岁喊陆晏老公,而陆晏喊她媳妇的时候,张宓玲忽然间觉得,她和马政委,不像是两口子,倒像是睡在一个宿舍里的同志!
那种感觉,让她莫名觉得有一些难以言喻的失落。
仔细算起来,马政委今年三十六岁,张宓玲二十八岁,应该也是甜蜜蜜的时候啊!
日子怎么就过得老气横秋,死气沉沉的?
张宓玲心烦,进卧室之前,对着马政委道:“你可真是个好领导!
对待爱人,跟对待同志的态度,一模一样!
难怪你年纪轻轻,就做了政委!”
马政委一头雾水:“宓玲同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宓玲懒得跟他沟通:“连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都听不明白,真是个棒槌!”
“宓玲同志,你不吃饭了?”
“不吃了,懒得看见你那张扑克脸,你自己吃吧!”
马政委还是没有t到妻子为什么情绪不好,看了一眼时间,还是给自己盛了一碗稀饭,吃了一个白馍!
锅里有煮的鸡蛋,天气很热,根本放不过隔夜,宓玲同志不吃饭,这鸡蛋就得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