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直不愣瞪的看着周岁岁,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瞅你们俩那个黏糊劲儿!
真是受不了!
那啥,亲个嘴的时间,还是有的,其他的就别干了昂!”
周岁岁老脸一红:“您都多大岁数了,就不能稳重自持一点儿?”
陆宴到底是脸皮厚,依旧面不改色:“岳老,我媳妇这一路上,可就麻烦您照顾了!”
岳常青哼哼唧唧,先上了火车,还忍不住嘱咐:“有啥话赶紧说昂!
别跟那被人拆散的苦命鸳鸯似的!
又不是以后不见面!”
说完,就上了火车。
周岁岁对着岳常青的背影,挥舞着拳头,这小老头可真会装!
人前庄重自持,人后
人后就不说了!
“陆宴,我走了!”
“媳妇”
陆宴的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不舍和眷恋:“媳妇,你自己在家,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一定记得按时吃饭,知道吗?”
离别的情绪,一瞬之间感染两个人,周岁岁莫名觉得喉头酸涩:“嗯,我知道了,你也是,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陆宴高大的身躯,覆盖下来,趁着无人注意,将柔软的媳妇,搂在了怀里,温热的气息喷在了她的脖颈处:“媳妇,我会想你的,你也记得要想我!”
周岁岁回抱陆宴劲瘦的腰身,轻轻的点了点头。
男人的唇,落在了柔软的发梢上,最终二人还是恋恋不舍的道了别。
返回冀北省的绿皮火车,一声呼啸过后,便慢慢的驶出了车站。
分别的情绪,并没有萦绕周岁岁多久,岳常青嗑着瓜子,打趣道:“你这一套,可成难练了,跟小陆分开的时候,可怜兮兮的,眼睛都红了,现在,又吃又喝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伤心难过的样子,你这两面三刀的,你家小陆知道吗”
周岁岁:“您是哪边的,自己心里没点儿谱是吗?”
岳常青要去拿点心,被周岁岁拦住:“您都吃了两块了,差不多就得了!”
“你管的可真宽!
我可不是小陆,你别跟训孙子似的训我!
再说了,我都多大岁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