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周岁岁话里的讽刺,依旧笑着道:“咦~
话不能这样说!
你的能力,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
更何况,纺织厂对你们也是颇为照顾的,你该不会还在为设计费的事,耿耿于怀吧!
年轻人,还是要有点格局才好!”
万宝利一番说教,听的这边的几人都窝火,陆叔更是气不过:“万厂长,我家儿媳妇的格局还不够?
纺织厂膀不动,身不摇的,就拿到了外汇订单,难道不是我儿媳妇的功劳?
你不论功行赏也就罢了,就连她的设计费,县上都要克扣!
呵呵,早知道是这样,我儿媳妇都不稀罕伺候你们!
人都说过河拆桥,这河还没过去,你们纺织厂就想着拆桥,也不怕走到一半掉水里,把自己淹死!”
在众人跟前,万宝利被陆叔下了面子,眼看着就要发飙:“你胡说八道什么!
要没有我们县里的纺织厂,你们清水镇能有参赛资格?
身在福中不知福!”
陆叔:“老祖宗说,是金子到哪儿都会发光!
你们纺织厂去年倒是参加了穗交会,怎么一笔订单都没拿到呢?
说来说去,还是我儿媳妇厉害!
姓万的,你别不知道东西南北,要是没有我儿媳妇的设计,就你们那狗屁纺织厂,啥也不是!
就这,还想着压着我儿媳妇,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你这么能,有种不靠着我儿媳妇儿,自己拿下几笔订单试试?
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
想聘请我儿媳妇的单位可多的是,你们纺织厂算老几!
就这还想指使我儿媳妇给你做事?
你咋不上天?”
万宝利被陆叔怼的难看,周岁岁这才轻轻地拽了拽陆叔的衣袖:“爹,您跟他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白白浪费您的口水!”
说话间,一辆小客车已经停在了众人跟前。
一位司机下车,对着众人道:“几位是来参加穗交会的宾客吗?”
这一路上,因为纺织厂拿下订单的事,万宝利被众人恭维,此刻还以为是主办方安排的人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