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任由着她对着我胡说八道?”
覃县长依旧是一张老干部脸:“我觉得小周同志说的不无道理!
老伍啊,咱们在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你是什么个性我能不了解?
你就少说几句,何必跟一个小同志过不去!”
伍德贵:“好好好,你拉偏架是吧!
怪不得你们漯河,一直这么落后,就冲你这个毫无作为的领导,还有仗势欺人的社员,走到哪儿,都难吃上四个菜!”
覃县长的脸色,瞬间难看:“伍县长有必要说这么难听的话吗!
我们漯河县虽比不上你们高阳县,可也是实实在在的求发展……”
覃县长是个文明人,哪怕生气的时候说话也是讲究分寸,周岁岁看不了这种,直接气势的冲到前面,护着覃县长:“伍县长这话说的,在整个西北省,漯河县倒数第一,你们高阳县倒数第二!
倒数第二,有什么脸面嘲笑倒数第一?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不定今年高阳县倒数第二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论其说话尖酸刻薄,周岁岁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伍德贵被气的血压蹭蹭的往上升,颤抖的手指指着小姑娘的鼻子:“你……你……”
“我什么我
我怎么了!
我说错了?
谁不知道去年你们纺织厂的那笔订单,是漯河县纺织厂上的设计?
本以为你们纺织厂那边开了天窗,我们县纺织厂大发慈悲,前脚给你们共享了设计图后,叫你们纺织厂就说我们县的纺织厂抄袭!
对,我们漯河县,有一点的确是比不上你们高阳县,那就是脸皮厚,不要脸!”
这事,是周岁岁从汪老嘴里听说的。
当时,汪老气的不行!
周岁岁的话,无异于是把高阳县的脸面,彻底的撕下来了!
伍德贵冲着覃县长咬牙切齿:“老覃,你也是这么想的?
我们能拿到订单,凭借的是实力!
老覃,你们这是嫉妒!
就冲这样,你们今年也拿不到外汇订单!”
覃县长脸色黑了,这伍德贵竟然公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