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同志,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围着锅台转还行,没喝要是到了真事上,那可就明显的拖后腿了!
再说,清水镇头一年拿到穗交会的名额,就派出来个小丫头,做事也是不靠谱”
看着伍德贵的后嘴唇,一张一合的。
覃县长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说教手底下的人可以,可是这伍德贵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在他面前教训他手底下的人!
说来说去,不就是仗着去年他们高阳县在穗交会上拿到了一笔外汇订单!
穷嘚瑟什么啊!
周岁岁也看出来了覃县长的脸色不好,他脾气好能忍。
周岁岁心口的那股邪火,实在是压不下去了。
“伍县长,你怎么这么说话的!
我们清水镇,虽然是第一次参加穗交会,可这名额,也是经过上头审核批准,正儿八经的渠道拿来的!
您这阴阳怪气儿的,是质疑上头的决定,还是故意来我们这儿挑拨离间,破坏内部团结的?”
伍德贵知道周岁岁勇,却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说话这么的直白,百无禁忌。
“你别胡说八道,我只是质疑你做事的能力跟水平,从来没有怀疑过上头的任何决定!”
“质疑我的能力水平,倒也无可厚非,毕竟咱们也不熟,可你口口声声的打压女性,那就是您的不对了!
伟人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连伟人都不敢小瞧我们女同志,伍县长竟然说出来我们女同志头发长见识短,只能围着锅台孩子转,难道伍县长是和伟人宣传的思想,理念背道而驰?
要做我们新社会的搅屎棍?
您这话在家门口说说也就得了,要是落到有心之人的耳朵,说不定会给您扣一个破坏团结的帽子!
到时候骂您搅屎棍,把你下放到农场改造!”
伍德贵被周岁岁怼的一愣一愣:“你……你别胡说八道,我是那个意思吗!”
“我知道您不是那个意思,可保不齐外头的人会怎么想呀!
就像您说我似的,您啊,还是管好你这张嘴!
别出去给咱们冀北省招惹是非!”
伍德贵被周岁岁气的不轻,脸色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