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弄死陆胜利,但一想到他醒来发现票和钱都不见了会多痛苦,陆凛就高兴。
顾蕴宁此时已经在脑海中把东西清点好。
两千八百块钱,票据多得办两个婚礼都足够,除手表票、缝纫机票、居然还有一张电视机票!
这年头,普通领导家都没电视机。
“陆正国对这个龟儿子可真是舍得!”
顾蕴宁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发挥不太好。
怎么没把那老登气死!
“媳妇儿,别生气,反正我都给搜刮来了,龟儿子一个,凭什么拿我们老陆家的财产?”
顾蕴宁赞同点头,却又觉得不太对劲儿。
“那龟儿子不是被威胁要结婚吗?怎么钱和票没给那女人?”
“因为威胁他的不是那女人。”见顾蕴宁满脸不解,陆凛贼兮兮地道:“
那女人原本是跟另一个人,孩子也是那人的。跟陆胜利那次是被陷害的,不过后面那女人也跟陆胜利睡了。”
那边男人没了联系,董芳华以为自己被抛弃,陆胜利又是首长的儿子,前途远大,她自然要套牢。
因此只要陆胜利肯娶,董芳华便不敢提要求。
结果就是陆胜利都以她的名义跟陆正国要东西,要钱。
然后跟董芳华说他都为了小家存起来、要是拿回家那钱董芳华也留不住。
就这么着,陆胜利两头骗,最后钱和票都便宜了陆凛。
顾蕴宁惊得眼睛瞪大:
“这小子真鸡贼。不过……那岂不是说,这父子俩都是绿帽龟?”
不对!
背后那人也是个绿云罩顶。
真乱!
但顾蕴宁喜欢!
讨厌的人,自然过得越糟心越好。
突然顾蕴宁给了陆凛肩膀一记,不满道: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才告诉我?耽误我多少快乐!”
被打了陆凛也不生气,而是讨好笑道:
“之前是不确定,我也是刚刚跟人碰头才确定的。”
原来,陆凛刚刚离开不只打了陆胜利,还拿到了消息。“媳妇儿,你想知道孩子是谁的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