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东风心中火热,却没发现看似羞涩的顾蕴宁正偷偷用一种打量猎物的目光觑他。
一路上,顾蕴宁若有若无的提起庄胜雄。
盛东风这个人嘴巴却非常严,还很会打太极,基本没说什么有效信息。
顾蕴宁却发现,盛东风在听到庄胜雄名字的时候很厌恶,但又带着点儿别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二十分钟后,两人来到一个规模颇大的国营饭店。
盛东风支起车子,也不锁,就推门进去。
正不耐烦回答客人问题的女服务员看到盛东风立马谄媚笑道:“盛同志,你怎么有空过来?”
她目光扫过顾蕴宁时愣了下,继而闪过嫉妒。
“顾同志,她是谁啊!”
那语气醋味儿十足。
盛东风哪里有心思理会她?
“这位是孙同志,楼上还有位置吗?我们有正事儿要谈。”
现在并不流行什么包间,但这家国营饭店的负责人很会钻营,将楼上的杂物间进行改装。
对外说是员工休息的地方,实际上每当一些有身份的人来就在楼上吃饭。
盛东风跟他大伯来过几次,因此服务员认识他。
更知道他身份不同一般,虽然满心嫉妒却不敢得罪,只能冷着脸瞪了顾蕴宁一眼,道:
“有,你们自己上去就行。”
盛东风有意在顾蕴宁面前表现,大气道:
“上几个招牌菜,再来一壶茶。”两人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明白的眼神。
女服务员脸上嫉妒全消,很快就弄了四个菜要端上楼。
其他客人见盛东风后来却能先吃饭,顿觉不高兴,质问道:“同志,我们先来的,菜也要先给我们上才对,你怎么能先给别人?”
女服务员一翻白眼,“人家是割尾会的领导,你想先吃?行啊,你上去跟他说!”
一听是割尾会的,饭店内顿时没人敢说话。
女服务员只觉得浑身舒畅,仰起头得意地大步往楼上走。
顾蕴宁正打量包间。
十二三个平米,并不是特别大,但距离楼梯口有些距离,而楼梯年久失修,一走咯吱咯吱,包间内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