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藏不住话。”
陈默深以为然，褚正轩的直性子他是了解的，眼睛里不揉沙子，心里有话就直说，这样的性格，走技术路线再适合不过，行政那套复杂的玩法，对他来说确实是个难题。
陈默笑着鼓励：“专心技术也挺好，先在县医院做到顶尖，再进军市医院、省医院，说不定未来你就是京城某个医学殿堂的领军人物了。”
褚正轩给陈默斟满酒，笑着说：“承你吉言，希望真有那么一天。”但话音刚落，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显然有些烦心事。
陈默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怎么了？大过年的，见到老朋友还愁眉苦脸的？”
褚正轩一大口酒下肚后，才开始吐露心声：“唉，你是不知道，我们隆兴县那个新县医院，花了十几个亿建起来的，光那台核磁共振机器就耗费了两个多亿，可你猜怎么着？”
他环顾四周，降低了声音：“有患者要做核磁共振，结果你猜怎么着？得先给厂家打钱，才能在机器上做检查。
这钱还得患者自己出，而且不算在报销范围内，我两个病人就为这事儿找我好几回了，可我也没办法啊，这不是我定的规矩。”
陈默眉头紧锁：“咱们国内不是有自主研发的核磁共振机器吗？已经在很多大医院投入使用了，你们医院怎么不用国产的，非要买国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