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怕它连世尊都打不过。
灵气旋涡中，林小鱼看着悬浮在眼前的玄冥真泪，土黄色的外表下，无尽的阴寒之力蕴于其中。
然而，它却没有结冰。
“服下它，你就可以掌握水之大道，彻底平衡赤炎之心的火之大道。”
啥玩意儿？林小鱼又懵了，你现在告诉我赤炎之心是火之大道？
可是，这么一来，那岂不是说林小鱼还未入归一，就已有了大道传承。
这就有点逆天了。
如此一来，书灵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难不成它还是超越大道的存在？
天地间，还有什么东西能够超越大道？
那就只有一方世界的天道。
可是，看它那样子，实在不敢与天道联系到一起。天道只会冷眼旁观，绝不会亲自参与，改变事件的进展。
林小鱼挠挠头，一想到这玩意儿是从鬼佛嘴里吐出来的，就觉得犯膈应。
“那个，我能不吃吗？”
“谁让你吃了，服下它，炼化它。”书灵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这他娘的，服下它，那不就是吃了它吗？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
今天，书灵好像有点暴躁。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了，在林小鱼张嘴的瞬间，玄冥真泪化作一道土黄色的残影，直接飞进了林小鱼的嘴巴。
“呕‘，林小鱼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只是，下一秒就容不得他多想了，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袭遍全身，在‘喀喀’声中，直接把他变成了一大坨冰块。
卧槽呢！
寒意过处，林小鱼只来得及在心底吐槽一句，就觉灵力阻塞，思维停滞，整个人都硬了。
该不会被冻死吧。
还好还好，林小鱼尝试着催动神魂之力，虽然也是麻木的，但好歹能动弹一下。
于是，他的神魂着急忙慌的朝丹田气海冲过去。
先前赤炎之心总是烈火熊熊，这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呢。
必须把它催动激活起来。
‘轰喀’，一道雷蛇轰了过来，在冰面上一掠而过，坚冰竟然毫发无损。
下一秒，雷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