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瑟的话，像个什么重物猝不及防砸在曲谭的头上。
他愣怔片刻，一脸茫然的望着艺瑟：“你说什么？”
艺瑟看了曲朝瑶一眼，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就将之前两人推测到的事说出来：“老爷，大小姐和公子都不是你的孩子，而是夫人那个远房表哥轩华的孩子……”
“住口！你这个贱人，为了救曲朝瑶，居然编出这样离谱的谎话来。萱儿早产一个月，你要说她不是我的孩子，拿出证据，我还信你三分，但华儿一点问题都没有，你……我杀了！”曲谭怒不可遏，手中的剑一转，就要刺向艺瑟。
“等一下。”曲朝瑶急忙叫住曲谭，问道：“哥哥的出生日期虽然没有问题，但和姐姐一样，都长得一点不像父亲，难道父亲就没怀疑过吗？”
曲谭顿住，眼皮垂下，仔细思索着什么。
曲朝瑶继续道：“嫡母哪位远房表哥名叫轩华，嫡母为姐姐取名诗萱，为哥哥取名念华。如果说姐姐和哥哥长得不像父亲是巧合，这难道也是巧合吗？父亲知不知道，有一种名为化雄散的毒，男人长期服用，会使雄性之气逐渐化解，完全没了哪方面的想法和能力，也不能再生孩子，普通的郎中诊脉，通常只会断定为肾虚，可再好的补药，都补不起来？”
“哐当。”
曲谭手中的剑掉在地上，他猛然回头看着曲朝瑶，急切的追问道：“你想说我中了这个毒？是谁下的？”
“不是很明显吗？会制毒，方便下毒，且不让父亲怀疑的，还有谁？”
“萱儿？不……不会的，萱儿那么听话懂事，怎么会给我下毒？给我下毒，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当然是为了防止你找其她女人，有其他孩子，不重视她们姐弟俩了。”
“不……”
女儿就算了，唯一的儿子，从小宠爱到大的儿子，不是亲生的，曲谭简直无法接受，失魂落魄的摇着头，往后了几步，撞到桌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旁边的杀手眼疾手快将他扶住。
此时所以人的注意力都在曲谭身上。
曲朝瑶瞅准机会，眼角余光看着曲谭掉在地上的剑，悄悄伸出右脚，用脚尖压起剑柄，用力将剑踢飞出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