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夫夫,也就是把断袖关系里旁人可见的倾斜的天平,扶正了而已。从来只见过骂男宠自甘堕落,不上台面,而对于豢养的人,最多也只来一句风流会玩。
当明确可以攻击的一端模糊到消失,野狗自然也不敢肆意乱吠。
“真的是昏了头了。”
“什么昏了头了?”
牧岁叙好奇的询问着出神的长风。
长风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我看这圣旨上的婚期是明年三月,是不是太快了?”
牧岁叙即使能看出来长风在刻意的转换话题,也不可能会对这样的疑问无动于衷:“哪里快了?今年的七月份还没过完呢?”
长风望着他,真诚的发问:“你去年春闱中的探花,你我近十年后再度重逢。当年你也就6、7岁,明年三月,你有十八岁吗?”
成年了吗你?就结婚?
牧岁叙虽然不明白长风对于十八岁的执念为何,但——
“我当年差几个月就是九岁了,再不济也是八岁。谁说我是六七岁?”
“你当年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会觉得你只有6、7岁的。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那你说说十八岁怎么了?不到十八岁怎么就不能成亲了?”
“唉呀!牧岁叙!我算是发现你了,你真是得到手就不珍惜了,圣旨刚下来啊,你就对我大呼小叫的?”
长风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样子,低着头难过,就是眼睛时不时注意着牧岁叙脸上的神情,好来及时做出反应。
牧岁叙也是直接拆穿:“你和你哥的装模作样的本事如出一辙!你甚至还不如你哥会装!”
牧岁叙在御书房帮云知琛的忙,云知琛可能是早就把牧岁叙当成未来的一家人,也是一点都不带装的!
牧岁叙心中,之前英明神武恩威并施的君主,已经变成了一个超级黏皇后的夫君和无可救药的弟控哥哥。
但牧岁叙还挺喜欢和他相处的,无他,有时候牧岁叙表达一点兴趣,云知琛就把长风以前干的好事都跟他吐槽,他也能从三言两语里看见,未见过的长风。
长风被拆穿了也不尴尬,犀利点评:“兄长这个人,他就是天天都在和朝臣装模作样的,一点都不真诚。”